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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二章独脚天曹  (第6/8页)
为小弟详细说明一番?”    林永年不禁长叹一声道:“老弟,此事说来,可真是话长。”    白文山蹙眉接说道:“此间风露太重,虽然我那蜗居也不像样,却不致被风露所侵,我看,咱们还是上山去再详谈吧!”    青衣妇人心中的疑团,早就完全消失了,闻言之后,点点头道:“好的,只是打扰白兄了。”    白文山笑道:“嫂夫人怎么又客气起来?”    含笑起身,目注那正在一旁啃着青草的三骑健马,眉峰微蹙地说道:“这三匹马,留在这儿,可能会引来麻烦,反正明天也用不着了,不如赶走为妙。”    说完,拾起马鞭,分别在三匹健马身上抽了一鞭。    那三匹健马,负痛之下,朝来路上绝尘狂奔而去。    白文山这才目注青衣妇人,笑了笑道:“嫂子请拾起行囊,由我背着林兄上山。”    “不!”林永年连忙接道:“老弟,还是由巧云扶着我走吧!”    白文山笑道:“不行,这山路可委实不好走…”    不由分说,将林永年向背上一背,当先向山上奔去,一面扭头说道:“嫂子请走好…”顿饭工夫之后,三人已到达一个位于峭壁之上的天然石洞中。    这天然石洞,刚好位于巫峡中最窄部分的千仞峭壁之上,俯视大江,蜿蜒如带,令人心悸神摇。    而且,由山巅进入石洞,还得凌空飞渡三丈以上的距离,非有上乘的轻功与最大的胆量,可没人敢轻易冒险飞渡,因此,这一个天然石洞,可算得上是一个非常隐秘而可靠的避仇之所。    白文山说得不错,这石洞中的设备,委实是简陋得无以复加,也不知他这些年来,是如何挨过。    白文山请林永年、青衣妇人就地坐下之后,才讪然一笑道:“二位饿了吧?    我去弄点吃的来,咱们边吃边谈。”    所谓吃的,也不过是一些黄精、茯苓和野生水果之类,但林永年与青衣妇人,却吃得津津有味。    白文山边吃边笑道:“这些年来,我除了偶然猎些山鸡野兔,打打牙祭之外,通常就以这些东西充饥,可说是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罗金仙了哩!”    林永年笑问道:“白老弟很少在江湖上走动?”    白文山脸色一黯道:“有的,一年当中,通常总有半年在外走动。”    林永年接着问道:“老弟的目的,就是为了打听邵大侠夫妇的行踪和百里源等人的动静?”    白文山点点头,道:“是的,可是十几年来,都一直杳无音讯。”    接着,又爽朗地一笑道:“想不到今宵托贤伉俪的洪福,两方面的消息都有了,林兄,咱们当共谋一醉,以示庆贺。”    说着,起身由石洞的一角,取来一个大竹筒,打开封口,立即使满洞都充满了冷冽酒香。    林永年耸耸鼻子,笑问道:“可能是猴儿酒吧?”    “是的,”白文山含笑接道:“巫山多猿猴,所以,猴儿酒也特别多。”    接着,又笑了笑道:“虽然有酒无肴,但酒质甚佳,不但香醇可口,性子也不烈,贤伉俪旅途劳顿,不妨多喝一点,提提精神。”    林永年也爽朗地一笑道:“多谢老弟,我会尽情一醉的。”    白文山笑道:“喝醉了可不行,我还要听你的往事哩!”    “那么,咱们边饮边谈吧!”林永年接过白文山递给他手中的竹筒,猛喝了一阵之后,才咂咂舌头道:“好酒!这些年来,我从来不曾这么开心过,白老弟,你想先听些什么?”    白文山沉思着接道:“我想先知道你是怎样同我大师兄认识的?”    林志强轻轻一叹地点点头道:“好的,说来,这已是八九年以前的事了,那时候,我正在‘罗浮山’的‘梅花村’外闲逛。    “罗浮山的‘梅花村’,本来是以盛产梅花名冠岭南,但那已是多年以前的事,如今却不过空留梅花之名,供人凭吊而已。    “我并非什么sao人墨客,对这些历史陈迹,并不感兴趣,不过因途经那儿,顺便逛逛,想不到这一逛,却无意中救了令师兄邵大侠一命…”    白文山不由截口问道:“那是怎么回事呢?”    他这话,问得有点含糊,但事实上,林永年的话,也委实令人不便问得太明显。    试想:如果连像邵友梅那等身手,都有生命之险,凭林永年的这点能耐,又怎能救得了他!    林永年自然也明白白文山问话的言外之音,当下,讪然一笑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当时已是将近黄昏,当我意兴阑珊地走上归途时,忽然一阵晚风,送来一串yin荡已极的男女笑谑之声。    “我估计那笑谑声,是出自山径旁,约五丈外的一片杂树林中,因为那距离不算太近,而且,也是我归程中所必经之处,所以,只好一蹙眉峰,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    “本来,我是避之犹恐不及的,但当我业已走近那一段路程时,却因那一对狗男女的一句话,使我不由自主地又停了下来,并立即就近隐蔽身形,伏在地面,凝神窃听起来。”    说到这里,他捧起那竹筒,又喝了一口酒。    青衣妇人一蹙眉道:“永年,少喝一点。”    林永年笑道:“润润喉嘛!我不会喝醉的。”    青衣妇人笑了笑,道:“你只管捧着竹筒不放手,人家白大侠,还一点都不曾喝哩!”    “啊!”林永年不禁哑然失笑道:“真是失礼。我还以为白老弟另有一筒哩!”    说着,将竹筒递了过去。    但白文山又将竹筒推回他手中笑道:“林兄,我委实另外还有两筒,为了听故事,却将喝酒的事给忘了,这一筒,你留着润喉,我去将另外两筒取来…”    白文山将另外两简酒取来之后,顺手递给青衣妇人一筒,然后目注林永年问道:“林兄,那两人说的是一句什么话?”    “那是男的说的,那厮说:我准保他,明天一坐下去之后,就一命呜呼。老弟,当时我是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,试想一个侠义道中人,听到这种事情能不动心吗?”    “永年,”青衣妇人接问道:“当时,你认为是那一对狗男女恋jianian情热,那男的要帮那女的谋杀亲夫?”    林永年点点头道:“是的,当时,我委实是这么想,但经过一阵凝神静听之后,事实却是大谬不然。”    话锋微微一顿,才正容接道:“由他们的对话中,我大略明白,他们所要对付的,是一位武功很高的长辈,如今我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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