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二姨 (第2/3页)

走保姆后，就静静地坐在客厅看书，随时听候二姨的召唤。

    可二姨的房间一直只有电视机的声音…直到十点半过后我才隐约听见二姨的呻。前几晚我也仿佛听到过，但从没今天这么在意。

    我屏住呼蹑手蹑脚走到二姨门前，耳朵贴着门板偷听，果然有二姨的呻声，就像是牙疼病犯了一样，我轻轻敲了两下门，问二姨怎么了？她说没事。可过了一会儿儿她又开始呻。

    我于是推开门假惺惺问她哪里不舒服，只见二姨手捂着口一个劲‮头摇‬，此时此刻我盯着她的手以及手后那对⾼耸的房，心里头怦怦直跳，一时间竟手⾜无措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而二姨似乎也觉察出空气的气氛有些不对，但她此时无力地斜靠着背，有苦也难以启齿，也不便将我赶出去，这时我看见二姨额头上的汗珠，这才找借口坐在她⾝边，用⽑巾替她檫汗。

    可这个时候况更糟糕，因为距离近，我甚至闻到了一沁人心脾的香！我简直没法控制自己了！当时我不知哪来那么大胆子，居然着头⽪问二姨是不是口疼？二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我拉着二姨的右手说：“我帮你挤。”说完这几个字，我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唾沫，嗓子⼲得难受，头脑也是一片空⽩。二姨左手顺手就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，打得我脸上‮辣火‬辣的。

    当时我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。可让人意料不到的是，二姨居然‮开解‬了自己的⾐！并且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。

    我突然意识到什么，迫不及待一下扑到二姨⾝上，一头扎进二姨的两座之间。我两只手捧着二姨的一个房，用力着里面的每一滴汁。一个完又另一个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我太口还是二姨的太少，不到五分钟二姨的肿况就消失了。我甚至没看清楚二姨的房究竟是什么形状何种颜⾊。当二姨迅速扣上扣子后只对我说了两个字：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我很茫然地转过⾝，就像机器人接受指令一样跨了出去。我关上二姨房门退到客厅，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混⾝上下早已经透。是，我通宵未眠。俗话说一回生二回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次，难免就有第二次。第二天还有些后怕的我看见二姨时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，走路都犹如芒刺在背，心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庆幸的是二姨并没有说什么，也未见她有什么常的举动。午吃饭时她甚至还主动给我碗里夹菜，下午外婆打电话过来她也是笑着应答，这时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我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坐到二姨边的沙发上看电视。二姨洗完澡进来看见我时似乎也吓了一跳，她想说什么可角动了一下又没说。

    她自顾坐到边用⽑巾揩沾的头发。我期待着什么，但又不知怎么开始，就这样我们都默默地看着电视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，直到二姨的呻再次响起，空气分子才活跃起来。

    我看见二姨捂着双的手有些颤抖，难道她也期待着什么？我顾不了那么多了，因为我浑⾝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早已经跃跃试了！我不动声⾊坐到边，用手将二姨的双手分开，二姨只象征推挡了一下，便顺从地闭上眼任我‮布摆‬。

    当我颤抖的手一粒粒‮开解‬⾐扣子的时候，我不敢出一口大气，心跳得异常厉害，同时瞪大了眼睛，生怕眼前的美景稍纵即逝。当最后一颗扣子挣